三月的武汉是个晴朗的日子,武汉的夜生活更显得丰富多彩,有吃有喝有玩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的夜生活娱乐城,莫过于一家名为「新天天」的迪吧,每天十点钟左右,那总是 人山人海,门口是人,里面是人,男的多为二十到三十来岁的中青年,可能混得 还行,个个派头倒真不小,而人群中最炫丽的星还是那些有着如火如荼的青春的 美少女。虽然SM情绪在自己体内深植,但我也毕竟是个常人,也是个爱过夜生 活的人,到这种位置不玩到转钟一般都不回去,而且总是一个人来,感觉是了无 牵挂,免得有人再旁边,办起个事来总盯着不自在,来也打招呼,去也打招呼, 麻烦!   一个人多悠哉。   我家离这不远,二十分钟路程,一路摇摇晃晃,不消一刻钟便到得迪吧门口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往里面涌,我自己倒也不想跟这阵风,无所谓,再等个几分 钟进也不迟。等了数分钟后,料想进去的人几乎都已进去,外面只剩下几对情侣 和几个干瘦的男人,而迪吧的大门口也时有几个人出来又进去,我顺了顺头发正 准备进去,只听得「迪、迪、迪」的汽车喇叭在自己身后乱叫,心下正在纳闷, 站了这么半天怎未见有车在我身后,不由回过头去,一阵强光从前灯中射出,照 得自己发眩,待数秒后灯才熄,原是一辆奥迪A6的轿车,车上好像坐有两三个 人,本来不想再看的我忽然心中一阵恶痛,暗暗大骂:「开A6就不得了了,倒 要看看是什么个东西。」   便向旁边退让,仔细看车上即将要下来的人。前门开来,一个二十五六岁, 模样倒还生得非常俊俏的小伙子从驾驶室中走出来,借着迪吧门口的灯光看着那 俊小伙子,自卑的情绪油然而生,自我安慰了几句后,正准备回头进迪吧,忽然 耳边传起了非常悦耳的女孩笑声,我侧眼一看,那笑声正是发自那奥迪A6车中 ,但见车后门一开,走出两个穿白色外套和淡蓝色时尚外套的女孩,白色衣裳的 女孩走在先,她头发染成纯黄色,一张脸生得极美,在夜色下更显得娇艳,那淡 蓝色衣裳的女孩走在她后面,头始终低着,三人径自朝迪吧走来。促使我站在迪 吧门口驻足观看的动机,是我的好奇和自卑情绪在做怪,但又不能让别人发现我 在看他们,便东看看西看,但最终目标竟落到了那个穿淡蓝色衣裳的女孩身上, 那女孩离我快一米的时候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武汉竟还有这样美 艳的女孩,她是一头淡红色的长发,一张白脸上微微泛红,睫毛非常长,一双媚 眼眨一下,睫毛便像蝴蝶翅膀那样濮濮扇动,映在月色下,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可如此美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时的心跳得 好厉害。待她们走过我身旁时,穿蓝色衣裳的女孩身上的阵阵清香也随之渗入我 鼻中,令我脑袋一麻,全身一震,自己走得三四步已是摇摇晃晃。但见那蓝裳女 孩对白裳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刚才在车上说小明想追我,好笑,她给我舔 脚都不配,哈!」   白裳女孩没有回答,只是附和的笑了笑。我心中一寒,这么美的女孩说话好 狠呀,舔她的脚都不配,难道舔个脚还要竞争,我好奇地望向那蓝裳女孩的脚部 ,她脚上穿得是一双崭新的极副野性的黄色皮靴。我现在的感觉是全身如麻,我 也知道这就是SM情绪即将爆发的前奏,不过我还是能控制自己,便跟在后面也 进去了。   里面的环境吵得很,唱的,跳的,到处是人,到处是音乐,没个安身的地方 ,我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这时肚子一阵巨痛,可能是这几天吃坏了肚子,忙 去买了包餐巾纸,直奔「新天天」的厕所,一阵方便后,感觉说不出的自由,而 我的SM情绪此时在脑中也越来越浓,人到这个时候大脑全面开始兴奋,心中想 的全都是SM的词汇:「美女,美女,舔脚,舔脚」我用清水冲了冲脸,情绪没 有丝毫的减弱,人的头依然是发麻。忽然我发现一件事:我从厕所出来冲了一会 脸又站了一会,起码有近五六分钟的时间,为什么女厕没有一个人出来?好奇心 驱使我朝女厕那边看了看,空无一人,恐怖的SM情绪使我内心有了一个非常冒 险的想法,也给了我去做的勇气,我探头到外面看了看,暂时没人朝这边走来, 就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女厕所,厕所清洁工正好也不在,可能是换班时间。「新天 天」的女厕所共有五间,我顺着一一看过,除了最后一间有一堆大便未冲走外, 其余几间倒还都干净。我正在想躲进哪间的时候,忽听得门外有女孩说话的声音 ,赶忙溜进第一间,小心的将门栓上,蹲在地上静观其变。从透过门底的脚来看 ,进来了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女孩说:「今天玩到几点」还有个女孩答道:「那 还用说,起码三点。」   「别搞太晚了,别人小明会着急的。」   我一听「小明」这两个字就忽然想起刚才在门口说舔脚的小明,难道说话的 两个女孩就是在门口见到的女孩,我府下身子,从门底看到了那双极具野性的皮 靴,再次肯定了我的猜测。「刚才不是同你说了么,不要再提小明,他只够给我 舔脚丫子,那天把脚不小心给他闻了一下,他竟然拿舌头去舔,好贱!」   说这话的肯定是那蓝裳女孩。只听她说:「昨天去吃了自助餐,可能冷热吃 杂了,肚子今天好难受!」   那白裳女孩柔呵呵笑了几声,说:「那我不等你了,我只是小便,你帮我把 包拿着。」   说罢,白裳女孩进了其中的一间,听声音好像是进了第四间,可能是水喝多 了,好几分钟过去了都未出来,那蓝裳女孩好像等得不耐烦了,焦急的喊道「完 了么,快点,我受不了了,憋死了」不一会,听得冲水声响起,那白裳女孩已出 来了。我寻思了一会,正着急如果待会水管有水,都冲走了,那不白等了么!四 下一望,一个手掌大小的水伐赫然出现在我身后靠右下处,这个位置已是相当避 嫌,普通人如果专心上厕所的话,肯定不会发现这还有一个水伐。我将水伐用力 拧了拧,确认拧紧了,再按了按冲水装置,确认水出不来,这才放心。那蓝裳女 孩可能是纸未带,找那白裳女孩借纸,我突然发现我这间的门上有个小窟窿眼, 透过小眼,我细细的看那个蓝裳女孩,哇,真的是好美,一头离子烫带红色的长 发,长长的睫毛,红红的粉脸,还有一双能将人望透的大眼,在厕所暗暗的灯光 映托下,更是美艳绝伦。蓝裳女孩拿了纸后,可能是等了好久,便匆匆走进了与 我只有一板之隔的第二间。中间的隔板离地只有三四寸,我将头贴在地上,现在 能看见她穿的那只靴子了。但见她一阵小便后,稀屎便从她屁股里直喷出来,她 的大便非常的稀,呈深黄色,好似一碗稀芝麻糊慢慢倒掉一样,成了一条粗线。 那条粗线足足落了十几秒才断,随后干便才小心的往下落起,几乎每根都是又粗 又长。过了一会,可能是确实再没有什么可排出体外了,蓝裳女孩才准备起身, 听声音她好像在按冲水开关,可哪有水出呢,我暗自得意,只听那女孩骂了句粗 口「婊子养的,连个水都没有。」   说罢,便开门走了出去,在她出去的那一刹那,我又透过门上的小眼看了看 她,真的是好美,绝对远胜于我所见的任何女孩,不可思议为何这么美艳的女孩 会有如此霸道的性格。待她出去了一会后,我赶忙从第一间出来,换进了第二间 ,一是怕被人看到,二是怕来个人进了第二间,若来的人长得好看那倒罢了,但 如果是个丑的,那刚才的努力就全废了。我蹲下身,仔细看她的排泄物,一阵阵 腥臭自下而上飘来,我浑然不觉得,我只觉得全身发麻,好兴奋,好激动。我伸 出食指在干便下的稀便里搅了搅,稀便中是有稀有干,浓的很,我鼓起勇气将搅 了稀便的食中放到了口中,仔细的用舌头品了品,一阵焦盐味,那么美的女孩我 能有机会尝到她的粪便,我觉得已是非常幸运了,我用两只手将稀屎捧起,尽数 倒在口里,起初胃确实不适应这种腥臭交加的东西,不过试了几次之后,胃也未 出什么乱子,我现在已是喝得满口稀便,满嘴都是涩味,满脸都是黄水,再看看 粪池,里面还有三四根干便,我用两个指头小心的拿起,热乎乎的,我轻轻的舔 了几下,再也按奈不住内心已发泄的SM情绪,一口咬下这根大便的一半,含在 口中,大便散热慢,余温尚存,舌头轻轻裹在口中一团便里,细细回味这位蓝裳 女孩昨天吃了经过消化之后的排泄物,不一会功夫,三根便全在肚子里了,那便 池也空荡荡的了。之后又进来了几个人,我哪敢喘大气,生怕别人知道,等了半 个小时左右,发现四周没了声音,这才又蹑手蹑脚的走出的女厕所,我没有漱口 ,只是用纸擦了擦嘴,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迪吧。   我记得当时我从厕所出来一直到走出门口都未再见那个蓝裳女孩,后来我又 去过那间迪吧几次,还是未遇见那个女孩。   后记:长久以来总想找个机会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与所尝写出来,不说留传 于世   ,但求寻得同好知音,与其共同分享此中乐趣,今有幸留言于华傲,算了得 一桩心事,愿得同好支持,《食金》续集也会在大家的支持中,于近日上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食金二》   自上次那以后,我又去过那间迪吧几次,但都寻不到那蓝裳女孩半分,不知 是自己心不诚而无法寻得,还是那蓝裳女孩她本就不属于我的世界,或者两种原 因都具备吧!可能我是在自我进行心灵安慰,抚慰那深深的SM的情绪,但不管 怎样,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在武汉的多家迪吧寻那女孩,其实我自己也想不通,找 那女孩为何,找到了又如何,再次等别人上厕所去偷吃?自己也说不上来,想得 多了,也就不想了,还是我行我素,继续在各大迪吧苦苦找寻。   过得一日,武汉的天气也在慢慢变热,人的情绪也是在慢慢升温,每天白天 工作后,晚上是完全不想归家,总是在网吧、迪吧里消磨时间,时间长了,家人 也没再反对,总之能每天悠哉悠哉的过,比什么都好。这一日晚,刚下完阵雨, 天气又是极其闷热,自然吃过饭之后便出来闲逛。顺着江汉路走着,不一会便到 南京路,再走得一会,前面出现了一条路,由于刚下过雨,空气倒颇为清新,但 视线确没平日清晰,路两旁的霓虹灯忽忽的闪烁,几个打扮得极为妖艳的女子站 在娱乐城或发廊的门口拉客,顺着这样看下去,那条路横着只有八九米,长约两 百米,但路两边所镶嵌的娱乐机构不下三十来家,一时间好像到了男人的天堂, 不由得心花怒放,就这样顺着这条路走了下去。如果当时我意志坚定点,不走这 条路,那么以后是绝对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不会一头栽进了SM的坑中而长久 不能爬出;但如未走这条路,那将是我一生的遗憾,因为我会永远都不了解真正 的SM是走了一会,我忽然发现两旁的娱乐城的迎宾小姐是越来越漂亮,比之这 条路的最前面那几家娱乐城的迎宾小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下也纳闷,难道 如书上所说是历尽坎坷才寻真宝?小姐也是这样?自己也暗自庆幸,如果进了前 头几家,那么亏得大了。心情也随着自己的幸运和娱乐城的小姐的微微一笑慢慢 升温,到得后来,简直就是大快人心,不知去哪家玩才好,就这样顺着走顺着看 ,眼看就要到了路的尽头还没有决定去哪家,再往前走的话,又是一片黑压压的 居民区,不能再走了,一转身便看见路那边有一家名为「娇龙」的酒吧,好生奇 怪,怎么刚从这走的时候没看见,可能是心情极好,没注意罢了,名字听起来还 顺耳,门口那迎宾小姐也好可亲,就这家了。   我去娱乐城绝对不是去做些嫖娼之类的事,更多的时候只是去喝喝酒,听听 音乐,看看美女过过干瘾,这点不是什么人格不人格的事,只不过是没这种嗜好 罢了。   顺着迎宾的指引,慢慢的走进了这所酒吧,迎宾极为热情,问我有几个人, 需要点什么服务,我只是应付似的点了点头,冲她笑了笑,这一笑不打紧,但觉 得这迎宾好眼熟,细细回想起来,不就是上次在「新天天」迪吧陪同蓝裳女孩的 那个穿白裳的女孩吗?那迎宾见我这样望她,不好意思的冲我回笑了一下。那日 那穿白裳的女孩若没陪同蓝裳女孩同去迪吧玩,以她的姿色也可算得上是极品了 ,但有了那蓝裳女孩作对比,她的姿色又怎及得了那蓝裳女孩半分。想到见到她 之后定能见到那蓝裳女孩,心也不由得噗噗跳起来,但见了那蓝裳女孩能说什么 话?   自己想说的话能对她说么?又想对她说什么了?想着想着,心下又不安起来 ,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转变,那迎宾女孩见我脸上喜怒无常,便随便招呼一个服务 生出来,将我带进了酒吧里面。   这所酒吧好生的昏暗,大倒不怎么大,二十来张台位,一个只能容得三四个 人坐的小吧台紧紧的靠在左边的墙边,吧仔正在给那几个人斟酒。借助厅中台位 上的蜡烛光,依稀发现好像每个台位上都有人,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寻得一个避 嫌的位置,点上一瓶啤酒,静静的听着不知从哪边传来的悠扬的歌声。不一会, 人便迷迷糊糊了,但意识还在,感觉好像有人在我前面晃动,身边的位置上好像 也坐了个人,没有再理会,小睡了一会。不知过了多时,人慢慢清醒,坐起身来 ,看看酒吧,和刚才没什么区别,依然是昏暗,只是左边台子上好像多了几个人 在说话,我侧身望去,两男三女,那女的背对着我,看不清面貌,那男的倒是能 借助烛光看个明白,原来是两个四十来岁的老家伙,只听得其中一人道:「为什 么你不能原谅我一次呢?」   「骄龙是什么地方!你的天堂,不是么?」   背对着我的一个女子道。那男人又道:「我承认这是天堂,但我只错了这一 回,就不能再来了么?我已经在骄龙五年了,求你说说好话,给一个机会行么? 」   我暗自好笑,犯了什么错,机会都没有了,还要这样求人。那女子没再理他 ,只是伸手住那男的头上一抓,一口唾沫吐在了那男的脸上,那男的好似愧疚的 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由于迪吧的灯实在太暗,不是我留心去看那桌发生的 事,旁边不会有人发现那男的被女的扯着头发吐唾沫。   三个女子当中的一个说话了:「老白,你想回骄龙?你肯从头做起吗?」   那个被吐了唾沫也叫做老白的男人头不住的点着,脸上完全没有被羞辱之后 的难堪表情,反而显得异常高兴,激动的说:「愿意愿意,我愿意。」   一连说了三个愿意。   那个吐他口水的女子见老白一副奴才象,不由得笑了笑,道:「公主为人求 情,你还是蛮有福的呀!」   说罢起身向中间那个被称作公主的女子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转身便离去 ,在她起身的一刹那,我发现她就是在门口做迎宾的那个小姐。   只见中间的那个女子也起身准备离去,但又低声对她左边的一个女子说道: 「老白从头做起,你来指导。」   那左边坐的女子不住点头。说罢,中间的那个女子转身便往吧台走去,我也 跟着起来,想看看那个被她们称为公主的女子的模样,这一瞧不打紧,惊得我是 半天无话,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女子不是在「新天天」所见的蓝裳女孩又是谁!   《食金三》   原来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女孩,竟是在「新天天」所见的蓝裳女孩,这一 惊自是非同小可,但又在常理思索中,惊是因为这个女孩竟被人称为公主,而且 那个老男人还这么恭敬她,怎有如此大的面子;而刚刚进门就见到那日所见的白 裳女孩,会见到蓝裳女孩也就在常理思索中了。由于见到了苦寻数日的人,喜悦 之情,溢于言表,但实在又无话同那女孩说,一是惊于她美艳的外貌,只见她今 日的打扮比上次略显成熟,但成熟中仍透露着青春的气息,由于酒吧的灯光较上 次迪吧更为灰暗,而台位上点点烛火的红光正映在她娇美的脸上,红噗噗的脸更 是美艳绝伦,让我一时语塞;二是自上次在厕所的事情后,我总感觉要低她个几 等,不敢也是觉得不配说什么,问什么,只是痴痴的张着口瞪着她。女孩轻蔑看 了我一眼,打量一番,头也不回的径自去了吧台。   自讨没趣的我又坐到了刚才的位上,现在旁桌的五人已去了二人,剩下两男 一女,只听得那女子说道:「老白,你个东西狗胆真大,骄龙的事敢说出去,这 会能回来,算你有福,要从仔做起。不过怎么说你还是挺运气的!」   那老白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不住的点头,老白旁边坐的那男人拍了 拍他肩膀,道:「老白,那件事你全忘了说,你看该怎么办?」   话一说完,老白犹如大梦初醒,挠了挠后脑勺,叹了口气道:「完了完了, 全忘了,这怎么办,这边事刚完,那边又要有事了!她不会放过我的,你看怎么 办?」   那个男人也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那女子看了看老白和旁边那 个男人,不解的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说出来听听。」   老白指了指身旁的男人,道:「菲姐,你别问我,问他好了,老胡,你把这 件事说给菲姐听吧。」   听到此时我才知道旁桌三人的姓氏,两个男人,一个被称作老白,一个被称 作老胡,还有一个被称作菲姐的女人。   老胡望了望老白,脸色非常难看,在蜡烛光的照射下,脸上的斑点就如桔皮 般分外明显,不悦的道:「你的事,我只是负责提醒,我知道个什么内幕,你自 己说吧!」   老白被老胡这么一顶,脸上顿觉无光,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绷得更是紧,粗 声道:「还不是你惹起来的,要我顶这个头,我不干!我凭什么说,我……我… …」   「你什么,有个什么屁快放。」   菲姐打打断了老白的话道:「搞个什么名堂,说了半天都没说个什么,老胡 你说,有什么事我帮你作主。」   听到此时,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对那菲姐的敬佩之情,好个厉害的菲姐, 比之那两个老家伙来说强多了。   老胡见菲姐点名要自己来说,料想不说也是不行了,只好将其所了解的事情 缓缓的道来:「那天我和老白去江岸货场,那时天色也挺晚的,老白说他想玩玩 ,我问他怎么玩,他说想去射他一射,也就是去找女的上床玩。我说现在也不早 了,不如改天再玩怎么样,老白说他今日兴致极好,不去是浪费光阴。」   说到此时,老白的脸色是极为尴尬,忙道:「菲姐要你说事情,你扯这些陈 芝麻烂叶干什么!」   老胡没有理会老白继续说道:「老白要去,我也只好随他一起去,就这么走 着走着到了江岸货场的西岸,老白说这西岸的女人好玩,指着前面的娱乐城就要 我陪他去。其实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但为了不扫他的兴,我就陪他去了。」   老胡说了半天,好像要把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推到老白身上,我听了暗暗好 笑。老胡又道:「那个娱乐城真的好气派,一条街属它最醒目,门口的小姐见来 了客,忙把咱们招呼了进去,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进去。」   「什么娱乐城?」   菲姐插口问道。老胡道:「好像叫什么什么凰,凰什么,对了,叫『凰吟』 」菲姐淡淡的笑了笑,道:「你有本事去那,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不知死活的 东西,男权的总部,你敢去,哼!」   老胡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哪里知道,还只道是个普通的娱乐城,谁知进去 之后,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和老白进去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时过来一名服 务生,看了我二人一眼,问道:『请问您二位是需要单盘还是拼盘,我们这都能 为你服务。』我哪知什么单盘拼盘,就叫他去找娱乐城的**咪来,那服务生好 像听不懂咱们说话,转身便离去。」   菲姐笑道:「你真是个傻子,男权的总部哪有什么**咪,只有同志,这都 不懂,还混个屁!」   老白一听菲姐骂了老胡一句,心下大喜,便忙道:「对!对!就只有他问这 个。」   我侧着看去,老白现在笑得异常灿烂,但心下也纳闷,男权是个什么玩艺, 还是个总部,心中还没有想个谱出来,这时老胡接着说道:「当时我非常气愤, 我哪知道是什么这总部那总部,站起身来便骂道,那服务生也没理我,只是一个 高高个子的男的走了过来,那男的是他们的当班经理,可说起话来也不中听,他 说:『刚才服务生问您需要什么,你也不问,也不说,现在又来骂他,可能这地 方不适合您。』我一听,肝火直冒,原来去过不下数百家娱乐城,哪有这种态度 和话语对待顾客,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我引起的,便骂道:『你是个什么意思,是 我的错?我叫你们的服务生找个能喝酒的人来,他来个什么拼着盘,拼那盘,我 拼个屁盘,你是个什么意思!』那经理没有再理我,转身便走了,我还以为他怕 了我二人,哪知没等五分钟,来了八九个人将我二人围了,那些人不由分说,拉 着我二人便打,我和老白毕竟人少了,不一会便被打得见了血。」   边说边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块红疤,由于酒吧太暗,不是他说,我怎么也不会 看到他额头上有一块疤。菲姐看了看老胡的伤疤,道:「你这叫咎由自取,他们 只是打了你,若`制`了你们,你们这辈子就完了。」   她说那个「制」字时,故意放慢了节奏。老胡顿了顿,又道:「那几个人打 后便各自散去,我和老白慢慢的爬起,刚才那个经理又走过来,装着个好人,问 我们有没有事,我当时懒得理他,只是问厕所在哪,好去洗洗头上的血渍。他指 明了方向,我二人便去了厕所。」   菲姐又插口道:「你骂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是不是个子有点高?脸左边 有个刀伤的?」   老胡先点头,又摇头,一脸回忆的道:「倒是个高个子,但脸左边有刀伤? 不记得。」   又是一阵摇头,老白猛的拍了老胡一下,道:「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他去 叫人的那会儿,你还骂他左脸刀疤,纯粹傻瓜,你忘记了。」   「对,我骂过,记起来了,他左脸确实有个快两寸长的刀疤。」   老胡道。菲姐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是谁了么?什么人都骂,那是他们男 权的武汉二当家,狗东西,不知死活!」   老胡皱了皱眉,一脸的无奈,接着道:「不去厕所我还真的不知,到了那还 真看到些希奇的东西。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跪在地上给站着的做口交。我 们进来后,他们见了没有丝毫难堪,依然我行我素,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而用舌 头舔得更带劲了。我和老白发现这地方有些儿不对劲,赶快清洗,正准备出厕所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腿。」